进了单元门,叶东城收起了雨伞,他的头发上还有雨水。 见状,纪思妤问道,“你……要走吗?”
“那就好。” “嗯。”
如果爱情是一种可以来弥补的亏欠,那他们之间不是爱情,只是一种负债关系。 “我过得还不错。”宫星洲回道。
“你!”纪思妤真是要气死了,她没想到宫得洲竟成了叶东城威胁自己的手段了。 “薄言,薄言,别扯胸衣。”
其他人纷纷低下了头,此情此景不敢多看,也不敢多听。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嘴,八卦两句,丢了工作。 叶东城亲了亲她的脸颊,让她再休息一会儿。